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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心”蒙古学研究高端系列讲座(第3期)成功举办

2021-10-06 文字:锡莉    点击数:

2021105日下午,内蒙古大学蒙古学研究中心在呼和浩特春雪四季酒店举办“金心”蒙古学研究高端系列讲座(第3期),清华大学沈卫荣教授、中央民族大学赵令志教授、内蒙古社会科学院树林研究员、中国社会科学院乌云高娃研究员、中国人民大学乌云毕力格教授分别做了精彩的报告。

沈卫荣教授的报告题目为“陈寅恪与西域语文学”。首先详细介绍了陈寅恪的西域语文学研究历程,其中包括其海外留学经历、职历、学术著作等内容。其次将其与同时期西方中亚语言学家进行比较,对其开创中国西域语言文学诸分支学科研究先河之贡献给予高度评价。最后,沈教授总结到陈寅恪是中国现代印度学、佛教语文学和西域历史语言研究,特别是西藏学、蒙古学、西夏学研究的开创者,也是促成中国人文学科研究之现代化的重要人物。他成功地把世界汉学和中亚语文学研究的先进方法和前沿成果引进了中国。但是,陈寅恪的学术偶像地位和影响力并没有走出中国,他于佛学和西域语文学领域的学术成就也很快被中国的学术后辈们所超越。


沈卫荣教授

 

赵令志教授的报告题目为“满文与满文文献”。首先,介绍了满文的创制及其发展,包括从创制时期的老满文、改进后的新满文、乾隆三十六年刊《御制增订清文鉴》的修订。其次,结合实例图片和收藏地点,对满文文献及其形成做了具体说明。例如书籍(官修史籍、私撰著作以及翻译著作)、档案、舆图(《大明混一图》、《皇舆全览图》等)、碑刻(清文及合璧碑刻)、谱牒(旗人家谱、玉蝶等)、木牌、钱币(入关以前满文的天命汗钱和天聪汗钱、入关以后汉文的顺治通宝和康熙通宝等)、匾额等。最后,赵令志教授对正在进行的佐领册的文献整理与出版工作做了简要介绍。


赵令志教授

 

树林研究员的报告题目为“元朝以来蒙藏高僧师承关系史概览”。首先介绍了蒙藏佛教师承关系的内涵及其特点以及探究蒙藏佛教师承关系的重要性。其次,结合多种文献史料,按照重要历史时期,梳理了元朝时期萨迦派蒙藏师承关系、明末清初格鲁派佛教在蒙古地区传播初期的蒙藏师承关系、清代格鲁派佛教在蒙古地区传播鼎盛时期的蒙藏师承关系、清末格鲁派佛教在蒙古地区传播持续期和近代蒙藏师承关系以及现当代蒙藏高僧师承关系。最后总结出蒙藏佛教师承关系是蒙藏文化关系中的重要内容和主要环节,它维系和发展了佛教在蒙藏地区的发展。可以说师承关系是蒙藏文化关系的命脉,是五明学科理论发展的重要推动力,客观上促进了蒙藏地区的文化发展。


树林研究员

乌云高娃研究员的报告题目为“元代的鹰猎习俗及高丽鹰坊”。首先介绍了蒙元时期的鹰猎习俗及其影响,以及元代的飞放习俗和昔宝赤等内容。其次,详细探讨了高丽鹰坊和元朝的捉鹰使若干问题。最后得出蒙古人的古老传统鹰猎习俗,在元代对高丽产生了一定的影响;恭愍王时期废除高丽鹰坊的原因之一,与当时高丽君臣反对蒙古风俗有关;高丽灭亡之后鹰坊一直存续到朝鲜王朝肃宗时期。


乌云高娃研究员

乌云毕力格教授的报告题目为“关于《白史》的书名”。首先介绍《白史》这部目前在蒙古学领域中学者意见分歧较大的蒙古文文献。他认为《白史》是一部西藏“伏藏”式的蒙古文献,成书于16世纪后半叶。“伏藏”(Gter ma)是西藏佛教文献的一种。该文献是后弘期时期西藏佛教界为重构吐蕃佛教史和王朝史而编纂的书籍,目的为佛教政治树立榜样和建构理论体系。《白史》书名简繁不一,可以分为两类。第一类称Sudur,第二类称Teüke。前者是原名,后者是曲解原书名的基础上给Tegüge(后来的Teüke)一词赋予新词义的结果。基于各种抄本的比较研究,乌云毕力格教授为《白史》书名给予了以下解释:Arban为“十”;buyantubuyan来自于回鹘语,意为“善”;nom-un意为“教法的、法门的”,此处指佛法的;čaγan在蒙古语中除了表示“白色”外,还具有“善、正”之意。tegüge一词与现代蒙古语中的tegübüri一词是同义词。tegü是它们的词根,“意为(把某东西)收集起来”。因此,《白史》书名中的tegüge的含义是“集子”。故此,所谓 čaqan tegüge就是“善集”、“正集”。《白史》全书名的含义也即《十善法正集》,也就是“关于十善法的正善全集”之意。


乌云毕力格教授

3期“金心”蒙古学研究高端系列讲座,在民族语文学、满语与满文文献、蒙藏佛教文化及其传承、元朝经济文化交流、蒙古文文献等领域内,无疑是一次高端、专深学术活动,吸引众多的听众。由于过于拥挤而临时调换了更大的会场,而大会场依然座无虚席,在长达三个多小时的讲座期间,听众一直保持聚精会神、踊跃提问的活跃气氛。


讲座现场